第(3/3)页 缚辛问她,更喜哪个名字。 “花想容。” 不做思考,她便脱口而出。 缚辛微微一怔,指尖微凉。抬头一看,缘是她的一滴泪滴在了这处。 她高耸的鼻尖微红,鼻音浓重,见缚辛已然察觉到她的异样,她忙转过身去,待缚辛再开口时,她转过身子,对着他,眼里已不见了那渌波盈盈。 缚辛想追问那缘由,为何更喜这后者作为名字,却迟迟未敢开口。见花想容平了平面上的神色,才缓缓开口: “花想容不好么,揽了天下花的风光。” “.....而棠梨,不过是小小的一叶,废物罢了。” 花想容拖曳了尾音,将“废物”二字拉的冗长。 美人有心事,眼里的神伤,与他相似。 缚辛看的明白,眼前的这位女子,不过是同他一般,口是心非的人儿罢了。 从那之后,缚辛就再未见过花想容。 同时做风月行的,客人都是流通的。况且那花想容的名声燥燥,她与那长安才子青莲居士的风流佳话早已传遍了众人之口。 闻言之后缚辛的心揪的如一块顽石,越发紧实,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是没有绝代佳人青睐于他,画舫上的女子皆对他倾心如注,他可以亵玩,可他偏偏却瞧不上,眼底心间全是那人的模样。 灼若芙蕖出渌波。 以至于他后来染病,死于塌上之际,心里嘴边念着的,还是那个名字。 棠梨。 世人不知,他花了多少时日才淡忘了那个模样。可那只是他以为,烛燃了又灭,往复如此。直到如今见到这位红衣女子—— 红璃的眉眼与她有些相似。 所以缚辛见她的第一眼,便唤起了那尘封的记忆。 棠梨,你还没问我,我是喜欢缚辛这名儿,还是喜欢唤自己为秦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