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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老捏着鼻子退到一旁，皱着眉头道：“这流浪汉有问题，怎么像石头似的。”

    林枫用手摸到流浪汉的脖子大动脉，检查一会后说道：“脉搏有些虚弱，看样子是许久没有吃饭的缘故，再这样下去，估计会活活饿死。”

    “他为什么会这样？精神有问题，不代表动不了。”安老疑惑道。

    林枫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现在是植物人了。”

    这种情况他在之前的世界见过，被梦魇吞噬掉灵体的人就会变成植物人，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跟眼前的流浪汉一样，完全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活动。

    “植物人？你这么一说倒是很像，先叫救护车吧。”安老摇摇头说道

    救护车很快到达，载着流浪汉前往医院。

    安老和林枫回到车里，李管家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两人，忍不住问道：“你们两怎么这么快？我一章小说都没看完。”

    “老李，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换个管家。”安老瞪了李管家一眼说道。

    李管家连忙堆起笑容，说道：“别啊，安医生，我不说了，我闭嘴，对了，刚刚有救护车进了巷子，里面出什么事呢？”

    林枫没有理会，直接开口说道：“去第一医院。”

    李管家一愣，望向安老。

    安老努努嘴，说道：“林老弟说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汽车发动，前往第一医院。

    在路上，安老轻声问道：“那流浪汉是不是跟那黑猫有关系。”

    林枫有些惊讶地看了安老一眼，无奈一笑，摇摇头道：“果然是人老成精，这都能被你联想到。”

    安老哼了一声，说道：“我是老，又不傻，那碗里的饭吃了一半，证明这流浪汉之前不是植物人，再加上你的表情，我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林枫比了大拇指，说道：“姜还是老的辣，佩服，佩服。”

    “少说恭维话，你还没告诉我这植物人跟那黑猫有什么关系？”安老摆摆手问道。

    这件事当然不能直接说，林枫斟酌一下，用安老能够理解的逻辑说道：“具体有什么联系，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在给那些病人治疗的时候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外界的感知越来越模糊，甚至有完全失忆的时候，有的人甚至生理机能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我推测，这种奇怪的病发展到后面会让人完全丧失记忆，甚至让人失去行动力，这样的人不就是植物人吗？”

    听完林枫的话，安老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他说出心中的疑问，“如果这种病毒或者细菌能让人变成植物人，证明它并不能破坏正常的细胞，对人类只造成精神上面的伤害，这样的病毒和细菌真的存在吗？”

    林枫点点头，说道：“所以我才好奇，那只黑猫到底代表什么，或许并不是什么细菌病毒，也许是某种别的东西，类似于潜意识催眠。”

    林枫当然知道事情真相，但现在只能顺着自己编的谎言去跟安老交流，弄得安老愈加兴奋，好像发现不得了的事物一样。

    来到医院，林枫帮流浪汉付好诊费，便前往病房。

    安老没有跟过去，他是直接去找医生要流浪汉的化验单。

    来到病房，那流浪汉躺在病床上滴着点滴，由于他身上有味道，导致病房里其他的病人怨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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