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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这个朋友算是生死之交。

    两人回了公寓，未来把早点放到餐桌上，一五一十地在食堂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封唯。

    “我……我要是没有跑，乖乖回答那位教授的质问，或许就没有这件事了。”

    封唯双手环胸，靠在沙发背上，就那么看着她，长时间的沉默。

    未来有些不安地抬头看向他，“封，封唯？”

    封唯道：“你知不知道一个真正的机器人会做什么样的反应？冷静的回答，因为它们没有感情，也不会畏惧死亡。”

    封唯紧紧盯着未来，语气肯定地沉声道：“你……产生了人类的主观意识，会喜欢会害怕也会恐惧，对不对？”

    未来一滞，就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封唯。

    他果然猜出来了！

    搞科研的人，大脑就是好用。

    他之前在怀疑，那么现在就是肯定。

    她刚才吓得直接就跑了，还引起了那么大的骚动。

    “我……我……”未来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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