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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担心地问道：“老婆，你好些了吗？”

    里面没声儿。

    段少宁背负双手走在鹿小眠身后，走路的姿态都是那幅老干部的风格。

    “有血腥味，我曾说过你家会有血光之灾。”

    鹿小眠急躁，又忍不住自我安慰地驳斥他：“女洗手间里能不有血腥味吗？每个女人都还要来大姨妈呢！”

    鹿小眠说完，跟养父打了一声招呼，立刻冲进洗手间。

    段少宁在鹿父身边站定，面上神色浮现出些许的尴尬与不适。

    大姨妈？

    “妈，妈，你怎么了？你在哪一个洗手间？”鹿小眠追进来，连声追问。

    一声若有若无，满带抽气的细微声音从最里面的那个洗手间传进来：“是小眠？在这儿……我，我好像血崩了。”

    血哗啦哗啦地流着，哪怕是大姨妈第一天也不是这样流的。

    今天来的时候还只是有些血丝，入院做检查的这个时间就感觉血流如注，就连裤子似乎都被血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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