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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了。

    陆景怀两只手放在一起，想了想说：“你见过死人吗？”

    鹿小眠：“电视里的算吗？”

    “不算。”

    她诚实：“那没有过。”

    陆景怀：“我见过，四岁的时候。”

    鹿小眠挠了挠头发，满眼的疑惑和惊奇。按照电视剧上的发展，如果是小时候见过死人，也不应该睡不着觉呀。

    陆景怀：“小时候，姐姐还没有接回来，是我一个人和妈妈住在一起，爸爸工作很忙很难见到一次。”

    “有一次，管家接我从幼儿园回来，我听到了她打电话和父亲吵架。当天晚上，她就发烧了。”

    鹿小眠疑惑地望着他。

    “我在四岁之前是和母亲一起睡的。那天晚上她发烧了，我看着她吃的药。只是第二天早上，她再也没有醒过来。”

    鹿小眠：“？？？”

    鹿小眠瞪圆了眼睛，定定地望着陆景怀。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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