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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

    助理听得更懵了。

    墨司皇猛然合上书册，靠在那椅背靠椅上，眼轻轻闭了起来。

    这册书是玄宗的藏书库里取出来的，是千百年每一个和他同样遭遇的人记载下来的。

    有人摇尾乞怜，把守护对方的命视为无上的追求。

    有人跪地忠诚宣誓自己是她的奴仆，除非已赴鸿蒙，绝不背叛。

    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宛若路边的野狗，任凭对方骂之斥之。

    唯有他，苏梨把他放在了同一个层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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