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光宗听到斧正二字,眼里的赞赏之色愈发浓郁,双手将稿子递还给陈行舟,点头一笑道:“可以。” “好的,谢谢老师。” 陈行舟接稿时态度恭敬,称呼上却略微变动,从院长换成了“老师”。 他说完便带着稿子转身离开,没有过多的打扰。 “金融二班陈行舟,这孩子有点意思。” 李光宗记住了这个名字,随后继续工作。 陈行舟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三点二十分。 寝室里只有高凯留守,其他人都不知所踪。 陈行舟进屋时,高凯正坐在电脑桌前抹眼泪,表情格外沮丧。 “怎么了,今天损失惨重?” 陈行舟随手拿起曹文斌电脑桌上的利群香烟,给高凯递了一支。 之前账面亏损的时候,高凯总会默默地走到阳台抽支烟,缓解情绪,今天却连烟都不接,猛叹一口气,忍不住痛哭流涕: “陈哥,我晕了头,明知道宝钢权证已经失去炒作价值,没可能拉升了,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补仓,前后投进去了近两万,今天它…… 它居然给我跌得只剩下三百多块钱,本金和生活费全没了,真…真踏马的艹蛋啊!” 陈行舟闻言,轻轻拍两下哥们的肩膀,无声宽慰。 股票玩得是人性,作为投机品种的权证更是如此。 T+0,没有涨跌幅限制,在不够成熟的市场环境下,难免大起大落、凶险异常,也难免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会所嫩模,有人天台跳楼。 在陈行舟看来,高凯不是晕了头,而是抱有赌徒心理。 股吧里有句话,用在高凯身上其实挺贴切的:别人恐惧我贪婪,别人小亏我破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