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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让人摸不透的。

    是可怕的。

    也许从早上到现在，哪怕她没有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表露出半点，但司南渊却已经了如指掌了吧。

    这才是她的司南渊啊。

    不过唐晚这股丧劲儿还没过去，一旁的司南渊却突然说：“今晚我有事要忙，叫程明言他们到安园来陪你吧，省的你无聊。”

    唐晚一怔，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还没转头，司南渊的声音又严肃了起来。

    “小晚，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些。任何事都不要试图瞒着我，你以为的回答不过是你以为的，并不代表会是我最后的答案。”

    “我从没有想阻止你的寻找或成长，我在意的只是你是否安好，所以如果你下次可以直截了当的和我说，我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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