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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老实交代。”

    司南渊剑眉轻挑，见唐晚满脸严肃，眉心不自觉的蹙的更紧了。

    “这么严肃？”

    唐晚也跟着他蹙起眉心，一字一顿的强调。

    “必须老——实——交——代！”

    司南渊不确定唐晚要问的是什么，不敢轻易回答，只能用这种半默许的方式来回应。

    而唐晚也早就猜到了司南渊的这种反应，压根也没用他回复，自顾自的问了下去。

    反正只要不是太触及他心里禁忌的问题，在她的严肃“逼问”下，他一定会回答的。

    “说，这次满月，你一共变回龙身多久？”

    “除了带你回龙族和离开龙族的路上之外，就是去祈福离开的那天。具体多少个小时，我没有算过，怎么了？”

    唐晚也算不出来，但是不管是直觉还是和之前的时间相比，都少了太多了。

    她清楚的记得一开始她在海上等司南渊的那一次，除了这些时间之外，少说还得再多个一天一夜左右。

    再仔细想想，似乎司南渊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下水的时间就越少了。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唐晚不是不相信司南渊的能力，而是担心他这样长时间的违背本能所需，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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