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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白月光摇头。

    “你的诞生是为了接任主神，如果你放弃成为主神，主神空间再也没有你的位置。而你因为身份特殊，无法成为宿主。所以，你只能永远漂泊在这个系统下的位面世界中。”

    白月光沉默，这意味着他会面临那一天。

    汐镜凑够积分更换系统离开的那一天，而他还是在圣母系统中漂泊，渡过没有尽头的余生。

    “可以的。”白月光抬头，给出了答案。

    [佛家有一个著名的故事。

    阿难尊者是提婆达多的亲弟弟，也是佛陀的堂弟，为佛陀的十大弟子之一。

    阿难对佛祖说：我喜欢上了一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经过之后呢，又是五百年五千年，岁岁年年的风吹日晒和雨淋，而她再也不会经过了。

    白月光心想，她不仅仅是从自己的生命里经过，他们甚至已经有过一段段的相遇和相知，足够他将来在漂泊时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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