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答应了?” “讽刺你啊。”柴咪抓住刘伟的手掌,揪扯手背的肉。 刘伟深陷泥潭,每当他以为这必然解释不通,但妻子总给出答复,让他勉强能够接受。 “我想看你洗澡。” “你又在想207的小婊砸?” “什么意思?”刘伟没反应过来。 “哼。”柴咪这方面的帐记得十分清楚,“你说呢?”发现丈夫理解她的意思,苦闷到的哭丧起脸,摇摇头,女子还是迎面抱住对方,“好啦,我们离开这里以后就可以。” “为什么?”刘伟尝试手掌下移,还没探到腰间,就被妻子一把抓住,“你昏厥过去好救你啊。” 刘伟将信将疑,还没想明白,柴咪进而提醒说,“亲爱的,千万别尝试自己解决。如果你死掉的话,我会在墓志铭写上的‘好色至死’的。” “我真的很虚吗?” “没事的,我们已经有桃子了,以后再也不做也没事的。” “……” 妻子说得丈夫没有回音,随后志得意满地跑到酒吧里。似水的钢琴声传入刘伟耳中,令他彻底迷茫。 况且伟三世现在确实是头晕眼花,甚至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通常是一眨眼,天就已经黑;睡觉的感觉的没有体会到,太阳又悄然升起。 此外膀胱总是感觉涨涨的,无奈来到厕所,造型摆定,无奈是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目前他已来回跑了几次,发现妻女出屋,他便报以侥幸的心态,没有关门。 站立许久,他的脑后适时传来评价:“你看,爸爸一直不锻炼身体,虚的很。” “诶?!”刘伟窘迫异常,他赶紧穿好裤子,转身面对看穿一切柴咪。 “虚得很呢……虚是什么意思?”小女孩不解道问,“和尿尿也有关系吗?” 是该感慨妻子一直改不掉闯卫生间门的习惯,还是反省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不关门锁门呢?——刘伟思考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