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有,但……” “说明书看不懂?”房东瞥见了卫生间地上,一张小小的纸。 “那不是说明书。” “就往里通啊,自己解决。”说罢,男子离开了卫生间,刚要带上大门,他想到一件要事,说:“房间弄得干净一点。” 随之他离开,留下了一屋的脚臭味。 “还大学生,册。”隔着门,刘伟能听到楼道的回声。 不过刘伟并未在意,因为他随后真的突破阻力,拔出了一条由头发和污秽液体构成的长条物。真的硬要做类比,恶心程度相当于一只被拖鞋打爆的蟑螂。 此外还有厨房的油渍,刘伟攻克了很久,姑且弄到不碍眼的地步。 大约在一年以后,妹妹来访前的大扫除,樱先擦了一次,全靠用力;后来绪礼酱在一次做饭以后又用了强效清洁剂擦了一遍,那些陈年污垢总算是完全消灭了。 就算那“前住户”在别人眼里能算作美女,甚至属于刘伟可以交往的年纪,但年轻人对她的标签也只有“原住户”和“看着不差”这两条,迫不得已想起她仅仅是因为宽带在两月后到期了。 当然,电话没能接通。 仔细想的话,一个连家都弄得恶心不堪的人,又怎么会勤快地多跑一次,来帮忙还路由器……为的是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白用两个月的网? 内部的因果关系总是存在的,可人们往往只有在事后能够发现。 如同刘伟发现自己成为变态,则是因为身边的女孩真的能呼唤他的身体不断做出行动,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表情,都能激发年轻人的本能。 …… 总之,遇到樱之前的日子确实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平淡无奇。什么换个喷淋头、换个灯泡都可以算作一天的大事件了。 这些事一般都是房东的职责,不过刘伟做事怕麻烦,觉得与其找那个秃头保安,还不如网购一个或是到五金店买,然后自己换上来得方便。 至于多花的钱,也算是给自己的耳根买个清净。 近一年的合作,刘伟就麻烦了房东两次,都是年轻人忘带钥匙。 第一次房东从自行车库找来了一个梯子,没有多言;第二次大概是晚上,房东已经的在车库旁的杂物间睡着了,纵使刘伟放低了姿态,男子当然还是牢骚满肚,一路伟哥都没怎么吱声。 不过来到自家的阳台下,刘伟也忍无可忍。发现了二楼的空调架能够当做落脚点,刘伟摆摆手,让秃头保安赶紧离开。 “梯子不要了啊?!” “不要了。”刘伟先抓着一楼一户人家的栏杆,上到顶棚,他再踏上的空调外机上。距离上虽然十分勉强,但有惊无险,他回到了自己家中。年轻人随即拉上窗帘的,不管那个得寸进尺的男子。 兴许是觉得自己被耍了关系,房东手扶梯子,在楼下骂了许久。 “叫你xx啊,几点了?!!”直到一个嗓门巨大的大叔吼了一声,房东才停止了谩骂。 不过临走前碎碎念的声音隔窗入耳,仍让刘伟内心很是不爽。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