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年轻人摸了一张牌,插进了手中的扇形牌面当中。 初夏抬起头,一脸期待。然而发现哥哥是在对柴咪说话,她便失落地看向了自己牌。 “说吧。” “为什么你要让绪礼踢我?” “因为你被恶魔附体了。” “我的意思是……” “哇!”柴咪惊呼一声,无视了刘先生。原来女孩抽到了恐怖的“爆炸猫”: 只见那猫在山顶上吃草,而下一秒,猫咪爆炸,山下居然被猫咪喷出的绿草给淹没了。 “没有‘泻火’了?”初夏见咪咪不打牌,很是奇怪。 “刘先生把我的泻火都抽走了。”说罢,柴咪闷闷不乐地看着罪魁祸首。 “话说,为什么是绪礼?”伟哥仍旧不理解,坚持问道,“你发现了,直接上脚不就行了吗?” 虽说换成谁来踢下那撕心裂肺的一脚,伟哥都不会有怨言,但他对当时笨蛋邻居执意让初中女生下脚的行为感到奇怪。 “因为降服恶魔要用纯洁之物啊。” 那你就用绪礼的脚?!刘伟回以眼色。而柴咪傻笑了一会儿,她丝毫不擅长说谎,一眼就能让人看穿。睡衣女生见刘伟微微皱眉,马上失落下来,嘀咕道:“我不敢,据说很痛的。” “你知道啊。”伟哥没好气道。 “不是有什么蛋疼集锦嘛。”已经输掉游戏的柴咪看着小雅的牌面,女孩眼睛顿时睁大。之前大小姐隐藏得很好,刘伟以为她的手上都已经没有“泻火”了,不过笨蛋邻居一下子就暴露了对方至少有两张以上的事实。 四人一边聊天,一边玩着游戏,十分惬意。 “很疼吗?”初夏不甚了解,打出了一对猫,她小手伸向了哥哥的牌堆。 “那你要看蛋疼集锦。”柴咪悠悠道。 别提蛋或疼这两个字了! 刘伟听闻仿佛就能回味到适才的痛苦,而一回味起来,眼睛就会使劲闭紧,身子蜷缩,害怕的模样映入妹妹的眼帘,让少女大开眼界,她没抽牌就收回手,问道:“真的那么疼吗?” 伟哥用力地点头。 “那你当时有意识吗?”初夏关切道,妹妹的体贴让他心头顿时一暖——虽说放倒他的主力军就是初夏。 “意识肯定是有的啊。”刘伟话音刚落,初夏仰起头,笑了起来,“疼吗?”期间,她稍作休息,问。 哥哥什么都不说,长叹一口气,如此模样可把少女乐坏了,她又笑了片刻,随手放下了挡住嘴巴的手,一脸疲倦。 看来的情绪的急剧切换耗费了妹妹不少的精力。 原来是为了找乐子才问的啊。伟哥后知后觉,苦笑不已。 “为什么会有意识?”柴咪不解,“被附身的话意识是在的吗?” “被附身是什么感觉?”初夏也被勾起了兴趣,双眼恢复光芒,完全忘记了抽牌之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