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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旁人看来，却是那么的不寒而粟。

    “作为代价，我们可以向他公布一部分真实。”沈天虽然有些微微的发抖，但是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知道那东西可没什么好处吧。”白衣女子摇动着手中的酒壶，开口道。

    “这要根据个人的判断，我相信苏家的子弟是不会甘心于一无所知的。”

    方月：？？？

    但是顶着沈天的灼灼视线，方月还是叹了口气，道：“的确。”

    的确，我还是个间谍的。

    你们送情报上门是几个意思？

    而且，如果自己一无所知，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方月颇有些忧愁。

    毕竟笼罩在他身上的谜团愈发多了起来。

    “那种东西，境界到了，自然会知道。他现在知道，没有半点好处。”李正德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方月觉得不至于，毕竟虽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但是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很需要保密的情报。

    “包括部分根源的解析。”沈天望着满脸笑意的南宫蝶，沉声道。

    南宫蝶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你觉得，那是好事吗？”

    “我相信您也清楚，于风险相对的，也是收益。”

    方月则是狠狠咽了口唾沫。

    根源？

    方月可以保证，一旦和什么根源啊扯上关系，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方月有些欲哭无泪。他想现在反悔了......

    毕竟说实话，他的主要目的只是摸鱼，次要目的是收集情报。

    但是目标中，并没有提升境界。

    “他不需要太强！”南宫蝶有些恼怒。

    “在这个乱世，即使贵为您，也不一定能守住他的。”沈天低下头，道。

    “你是在质疑我没有实力保护他？”南宫蝶冷哼一声道。

    李正德叹了口气，双手负后，道：“百密必有一疏。”

    听到李正德的话，不知为何，南宫蝶稍微冷静了一点。

    “你许再多的空头支票有什么用？那个任务根本就是让人去送死！”但是，也仅仅是稍微冷静了一点。

    方月陷入了深深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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