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远的瞒天过海,骗她一辈子不成。” 林香草惊讶的朝着李长朔看去,李长朔心中一惊,怕林香草多想,忙咬了牙冷声道:“赵九重,我可真 是没有想到,时至今日,你竟还妄想着做掠**室之事,你还以为我是当初赵县那寂寂无名之辈了?” “公道自在人心,任由着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你乘人之危的举动。”赵九重冷声说了一句,半响 ,终又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严:“将军,我今日来,不光是为了看看香草,我还想助你成事。” 李严一愣,他本以为,赵九重是心中不甘,怕自己当真将香草嫁给了李长朔,于是,她想趁着这个 时候赶紧将香草弄走。 不曾想,他还有别的目的。 “当初铁矿的事儿我们都有参与,徐正对我们都有芥蒂,只怕,大家想在他的手下求活路,已经不是 那么简单的事了。” 赵九重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多时,又听见李长朔的声音传来了:“就你,凭什么,赵九重,就算你炕上 整个崔家,那也不过是一个这个次辅,如何能斗得过徐正这个朝堂着最有权势的内阁首辅?” 赵九重冷冷一笑,踱步到李严跟前,又悄声跟他说了两句。 李严面带诧异,惊讶的看着赵九重:“你?” 赵九重似早就猜到李严会如此反应一般,淡声道:“将军一生忠厚为名,为的也不过是除奸佞,稳超纲 ,而我赵九重不过是一介凡人,我要的是自己所爱之人一生幸福。” 言语间,他朝着林香草看了去。 林香草只觉心中快速跳动了一阵,不过片刻,李长朔已经驱身上前,挡住了赵九重看她的目光。 “只要我助你除了奸佞,将军您可否答应我一件事,等香草想起过往,再让她决定要不要嫁人,要嫁 给谁,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若是到时候,她还不肯嫁我,我无话可说。” 赵九重这声音才刚刚落下,李长朔就冷笑了一声:“荒唐,香草本是我李长朔的妻子,怎可让你无端的 当了赌注,赵九重,你这人未免太小人了一些。” “好。”不想,此时,李严却忽的应了一声,无视李长朔那冷到极致的眸眼,他朝着赵九重缓缓的点 了点头:“就照你说的办。” 赵九重朝着李严拱了拱手,面色和煦:“我信将军,一如上次再甬道时那般,我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你 的手上,如今,我也将自己终身的幸福一并交到了将军手上。” 说完话,也不等李严反应,这就快步走到了李长朔的身旁。 李长朔冷着眸眼,若不是因为李严的缘故,他早就对赵九重不客气了。 赵九重在李长朔面前站定之后,抬眸,淡淡的朝着李长朔看了看,这就道:“香草,我等你慢慢想起我 。” 李长朔咬牙切齿,手忍不住就狠狠地拽住了赵九重的衣领,偏偏这时李严肃然的声音再度响起:“长朔 ,佛门重地,有事回去再说。” 但听这话,赵九重已经明白了李严偏向着李长朔的那颗心,他忍不住苦笑了一阵,自己自问也是做 得极好,可不知道为何,偏就是这种结果! 待赵九重一走,林香草的一颗心再难平静,她想探头朝着那人的身影看一眼,对上的,却是李长朔 那双清冷的眸色。 她有些慌神,张了张嘴,想跟他解释点什么,却听李长朔含着满满的心疼道:“香草,好了,我们回去 吧,我给你保证,往后,我会护你周全,再没有这种登徒子出现了。” 他······是登徒子吗? 林香草嘴上没说,可不知为何,她却有着直觉,他是个君子! 待李府上下的人下山时,赵九重才从阴暗处出来,他看着早就空无一人的台阶,有些失神。 崔建一过来时,正好看到赵九重那形单影只的身影,忽的,他忍不住道:“主子,你何必如此,我早说 了,不如一早就将林姑娘带走,倒也不用掺和到那些个事儿中去。” 赵九重抿了抿嘴:“你莫不是忘了,我原本也是个官,对这种偷挖铁矿一事,我也有我的责任,更何况 ,若是不帮帮李将军,日后,香草知道后,定会怪罪于我。” 可跟那日在甬道里一个情况,他明明就知道李严根本没什么机会能将他救出去,他还是必须得这么 做。 因为他知道,李严是香草的爹,若是自己连他爹都护不住,往后,更不配当她的男人。 崔建欲言又止,横竖就想说说主子这般行径堪称痴傻,可这话才刚刚冒个头,又让他给打消了。 “刚刚去了哪儿,去了这么半响?”赵九重恍然想起自己跟李长朔过手时,崔建竟难得没有出现,这 就忍不主问了一句。 崔建经她一提醒,这才指了指寺庙最顶端的禅院,低声道:“我看到了一个熟面孔,初时还不肯定,跟 着走了一段,确定了那衣着素衣的人正是圣上身旁大太监的干儿子王公公,那王公公往日来崔府颁过圣 旨,我大概也有印象。” 赵九重有些诧异,不知道崔建何时开始,竟对一个太监有了兴趣。 而崔建也似是看出了赵九重面上的神色一般,这就缓声道:“那王公公还搂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带着围 帽,可看样子,身份应该不简单,就光她衣服的布料,我也是瞧见过的,像是西域进贡的布匹,圣上应 该是上次了宫妃。” 赵九重一愣,忽的道:“你怎生不跟过去看个仔细!” 有哪个宫妃竟敢如此大胆,跟当朝太监厮混在一起?一想到了如此嚣张的个性,赵九重不由的想起 了当初恃宠生娇,要皇上废掉整个后宫的徐贵妃,当朝首辅徐正的亲妹妹! “走,跟过去看看。”赵九重思定,沉声说了一句,便快步朝着最顶端的禅院走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