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欧阳淮煜生生气笑了,嘴角微扯:“很好,夏知雪,你很好。” 只留下这么一句,就拂袖而去。 “三小姐,这又是何苦?”右边围墙挡着之处,有人出来,荷花看着夏知雪,眼中有着她瞧不懂的思绪,叹口气,把手中的披肩替她披上:“夜里凉,姑娘当心身子。” “荷花,你家主子一直如此喜怒无常?”紧紧身上的衣裳,夏知雪被荷花扶着进屋。 荷花答道:“奴婢知道,外头人都传咱们王爷最是风流,又最喜怒无常,一个下人说赐死便赐死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下人偷鸡摸狗无所不干。” 夏知雪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荷花接着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觉得咱们王爷是天底下顶好的人。从前,王爷身边的华呈的娘去世,王爷一下子给华呈赐了不少银子,只叫他妥善安排好再回来便可。” “吱呀——”一声,寒冷被关在门外。 …… “母亲所说可属实?”这日,夏知秋回了侯府,便被苏氏拉着进屋。 夏怀青只当母女俩多日不见,思念深重,便识趣的出去找李大人吃酒了。 苏氏头上带着前些日子刚得的翠玉钗子,眼中满是不屑:“那是自然,母亲何时骗过你。” 她将前几日夏知雪在侯府怎样风光之事添油加醋,一一说给夏知秋听。 末了,伸手附上女儿的手:“这丫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哪知心思如此缜密?真真随了她娘那个贱人样子。” 夏知秋皱着柳眉:“我总觉得夏知雪从上次砚台之时便不对劲儿。以往我的话不说事事都听,最起码还是听得七八的,可如今她总像是防着我似的。” 苏氏这才觉得事情大了:“莫不是她知晓了什么?” “不可能,”夏知秋摇摇头:“那时她不过孩童,脑子愚笨,未曾启蒙,哪里晓得大人之间的事。再说,那时她最是信任我,母亲莫要自己吓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