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整个人躺在床上,浑身冷的好似冰块一样。 “叶哥哥。” 慕飞扬穿的像个小棉团子,跑到床边,看着双眼紧闭的叶添。 咬下了厚手套,慕飞扬暖暖的小手碰了一下叶添的脸颊。 好冰! 慕飞扬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影响到叶添,只能趴在他床边急急地问:“叶哥哥,你还觉得冷吗?你等着,我再去给你拿一个炭盆。” 说完,抓着手套就跑出去了。 沈闲的眼睛比之前还要好一些,已经能模糊地看见点人影了。 他和慕老在院子里说话,慕老的手里拿着把剪刀,正剪着一支迎寒绽放的腊梅。 慕飞扬从厨房里抱出了一大盒子炭,把它们统统丢进小炉子里,用酒精点燃,然后趴在地上拿着个扇子猛扇。 必须要等炭火完全烧起来才不会有烟…… “咳咳——” 慕飞扬被升起的烟呛得治咳嗽,趴在地上也没觉得凉,使出了最大力气扇,等炭火烧起来就可以装进炭盆里给叶添了。 “小添的病不要紧吧?” 把茶壶和杯子从慕老的书房取出来,给慕老到了一杯茶后,云亭看着慕飞扬的举动问了句。 “寒虚是不可避免的,”慕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叹一声,“那孩子底子不好,越是不好,就越是小心精细,这样是不行的,现在就得让他好好处在粗糙的环境里,一边调理,一边养生,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他根本不该出生,”沈闲淡淡道:“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哪怕他出生了,也永远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健康长大。” “那也无妨,身体不好总可以想办法,只不过……”慕老欲言又止。 云亭端着一杯热茶,吹了吹,放在沈闲嘴边为他喝,转头看慕老,“只不过什么?” 慕老皱了皱眉,轻出一口气,“只不过,他性子太淡,脑子又太好,慧极易夭啊……” 沈闲就着云亭的手喝了一口茶,好奇的问:“这是怎么说?” “这就是中医讲的平衡,万物均衡,则万物生,万物失衡,则万物灭,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把事情看得这样淡,偏偏心性却很重,将来恐怕会迷失了自己。” 云亭含笑着说:“虽然我不懂中医,但我也知道,凡事先人后己,也许一个聪明人可以把别人的事看得很透,可对于自己的事,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发现答案的,老先生也不用担心,他的父母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总有人能点透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