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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那些最痛苦的时候，文雅都熬过来了，现在能够做到的就是让她尽量不再受到伤害吧，至于唯一一件比较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找到文雅的父亲，可能真的像别人口中所说的，他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去了吧。”

    韩默的话音刚落下，展览厅的门突然传来了声音，韩默和翎羽同时看着那扇门的方向，秦戬一人从展览厅里面走出来。

    翎羽上前来到秦戬身边，问他“怎么样？还是一样的吗？”

    “嗯。”秦戬点了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韩默听不懂秦戬和翎羽是什么意思，他也走上前，询问。

    而秦戬见到这个房间里面只有翎羽和韩默两个人，他有些茫然“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人。”

    “菲儿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有出现，小冉去了菲儿的房间，楚明他们去了书架背后的暗道里面，去看看有没有菲儿的消息。”翎羽跟秦戬这样解释。

    “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什么一样的？”韩默还在问刚才的问题。

    翎羽回答“先前三个展览厅里面，每个展览厅之中都有一幅十九世纪之前的名画，这个你知道吧。”

    “是的，这个我知道。”韩默点点头。

    “那你也知道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吧，相对于其他在十九世纪之后的名画来讲。”

    “上面的味道我觉得很熟悉，但是又有一股怪味。”

    “没错，这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事情。”秦戬说着。

    “那你们发现了什么吗？”韩默接着问秦戬。

    “韩警官，我想上面的味道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像是什么吧。”

    在秦戬的话音落下之后，韩默两只瞳孔被自然放大，在不经意间，像是要说出什么恐惧的东西

    “是血的味道！”

    “就是这样！”翎羽这个时候也说。

    “在每个展览厅里面那唯一的展览厅里面的金属边框名画，他们的时间都是十九世纪之前的，并且上面都有血的味道，而今天这个展览厅里面全部都是十九世纪之前的名画，并且在上面都有这种味道。”翎羽一边走一边说着。

    “可是我在名画上面闻到的不仅仅是这种味道，还有一种怪味。”韩默对翎羽说。

    翎羽还没有开口，秦戬便说“嗯，这种怪味很接近鲜血的味道，但是又有点不一样，虽然相差的很少，常人可能闻不出来，但是对于我们来讲却能够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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