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师父,沈施主他执意闯进来,弟子阻拦不住,请师父责罚。”小沙弥双手合十,满脸无奈,躬身请罪道。空玄徐徐睁开双眼,面带微笑的看向那满脸不屑的沈墨鱼,又对那小沙弥吩咐道:“此事罪不在你,你且先退下。” 小沙弥又躬身一拜,这才退出门去,又与那白星泪撞见,又双手合十道一声:“女施主。”白星泪回礼,小沙弥这才扬长而去,返回大雄宝殿。而白星泪就站在门外,装作毫不在意,其实难掩好奇,瞥了一眼那屋里的一举一动。 而沈墨鱼则是毫不客气扯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便望着那似笑非笑的空玄方丈,轻咳一声,自觉有些不妥,才将腿放下,端坐着问道:“空玄方丈,是你从岑昏手上把我救出来的?” “些许小事,沈公子不必挂在心上。”空玄方丈微笑着说道。可沈墨鱼却颇为激动的站起身来,朝着那空玄方丈深深鞠躬拜道:“我沈墨鱼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方丈对我有救命之恩,墨鱼永生铭记在心。日后若是有机会报答,或是方丈有甚么需要我的地方,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说罢,直起身来,面露苦涩,嘴角轻轻颤动,启唇说道:“只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有一件事,我必须向方丈问清楚。”空玄与明觉一齐起身,空玄坐在沈墨鱼对面,明觉则是安静的侍立一旁。 “沈公子请问,老衲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墨鱼见他倒也坦然,便问道:“敢问方丈,安淮府衙可曾派人前来请你去府衙为我作证?”空玄方丈微微一愣,毫不犹豫的坦然说道:“并无此事,今日寺中除了敬香礼佛的香客,并无其他人来,自然也不会有安淮府衙的人。” 沈墨鱼又看向那明觉,沈墨鱼自小便和沈文氏来这白马寺进香,故而两人曾有过数面之缘,沈墨鱼对此人的印象便是,高深莫测,看不透其为人。 明觉始终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若不是他生的清癯俊秀,真宛若弥勒佛一般。见沈墨鱼看他,便躬身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今日安淮府衙的确没有派人前来说甚么作证之事。” “果然,是那晏节老贼骗了我!我自始至终,就不该信他!”沈墨鱼暗自咒骂一声,沉吟片刻。复又抬起头来,只是眼角却多出了几点晶莹,又问道:“墨鱼还有一事想请教方丈。我曾亲眼目睹方丈神通,凭您的武功,既然能将我毫发无损的从岑昏等人手中救出,为何不将他们捉住?” 明觉方想开口为空玄辩解,奈何却被空玄阻止。老和尚双眸之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起身说道:“阿弥陀佛,不瞒沈公子,老衲乃是出家之人,所谓武功,不过是济世度人的一种修行,而并非逞强斗胜的手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身为佛门中人,只见世间万般,皆是受苦之人,而非施恶之人。又或是,施恶之人,也不过是迷途于俗世受苦之人,故而贫僧只能将沈公子救出,而不能伤害他们的性命。请沈公子勿要见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