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夜巷-《执剑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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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老张头喝酒,同那人喝茶一样,老张头喝酒也一饮而尽,油昏昏的手掌摸过嘴皮,道的确是二人曾经的密谋,翘起二郎腿脚指头挂着拖鞋晃来晃去,一副苏小姐不在家放飞自我的吊耳浪荡像,道:“小子,你是没看见宋家父子那凄惨样,宋小子到时会怜香惜玉的,一身行头华丽几乎要亮瞎老头我的眼睛,那么一大捧鲜花老头我都看稀奇,那小子嘴巴也甜的不行,黑灯瞎火中说了好些情话,也幸亏老头我久经风霜,已经过了那个春动的年级,要是一般的小姑娘哪个能把持的住。”

    荆明饮了一个酒,自是辣的不行,先行将结果说出来,道:“你打他了。”

    老张头嘿的一声,一脸的理所当然,道:“那个臭小子撑着一双欠少管教的手,在老人家身上乱摸,还要扯我老头的衣服,我能不打他吗?”

    酒辣喉,想起宋晗川那小子在黑灯瞎火中被打的到处乱爬的凄惨像,荆明将酒举了起来,这个时候应当有酒,应当要敬对面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头一碗酒。

    老张头自是海量一饮而尽。

    荆明学着他的海量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荆明从大山里救了司空新雪后将之引荐进西凤城,他另一面又同焉儿坏的老张头合计,由他精心打扮代替新雪进入宋家精心布置的小楼,这也苦了这老头了,宋晗川被荆明暴打一顿一连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连裤裆里那活计也彻底趴窝,也幸亏极岛大公子黄申君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将宋晗川从清心寡欲的良善境地里救了回来,这不火急火燎的跑到小楼,耐着性子同之言语话情,不成想却是被暴打一顿。

    荆明拿起酒坛子给老头倒了满满一碗,想了想还是自己已经空了的碗里添了一点点,老张头手伸出来在酒坛上那么一搭酒水哗哗的倒下也是满满一碗。

    老张头夹了筷腊肉放进口中,道:“小子,跟我老头喝酒就得尽兴,你倒碗底那么一点糊弄老头我呢。”

    老头又嘿嘿的笑起来,好似想着了什么天大的乐事,手掌还不停的拍着桌子,道:“宋家那个老小子吃相就要差多了,刚开始我还以为这老小子是为那愣小子出气的呢,迷烟飘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是把持不住裤裆里那活计,裤裆里的家伙成了脑袋牵着鼻子走,老头只好满足他了。”

    俩碗酒下肚以后,大概是觉着碗中这东西也不是那样的辣喉咙,还将酒碗子端起来,算是向老张头敬酒,道:“你打了他。”

    “哈哈....”

    老张头大笑,手掌敲着桌子可怜的桌子左右乱摇,几乎要给这一老一少拆了,道:“我能不打他吗,放迷烟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这么不讲规矩,老头我不仅打了他,还打的他裤裆里的家伙从此抬不起头来。”

    月下夜静。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时分,天空一片大明确是看不见月亮藏哪座大山后面。

    荆明喝的满脸红光,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道:“青山的东方小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将酒碗举起准备要喝的老张头手臂稍稍顿了下,立刻又不动声色的将酒饮尽,这回他难得没有打马虎眼,道:“他啊,是一个不错的人,就是爱流鼻涕。”

    老头喝的摇摇晃晃的,没打马虎眼的话听着也像是醉话。

    荆明一心要给这老头灌酒,自己喝的摇晃不说还逞强站起来要给老头倒,头重脚轻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好好的一坛子不知道珍藏了多少个百年的美酒白白的洒出来浇的少年一肚皮都是。

    昏醉不堪的少年口中还是嘟嘟囔囔的问着:“那人是你吗?”

    坐在对面的老张头这会儿身子也不摇了,面庞也不如以往那般老树皮的粗糙,色泽圆润好似三十几岁的青年,这张面皮若论好看程度同世间美男子柳如是不相上下,这人不是那三百年最大的谜团张小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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