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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卡。”

    还是惯用的把戏。

    很久之前，他们之间就有一个约定。只要来到这个咖啡厅，那么一般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来。有一次，两人生闷气都没有说话，面对服务员多次询问无果两人最后是空着肚子出来的。所以从那以后，点餐的时候两人都会分快慢，慢了的都要为这顿饭付费。

    “每次你心里有事，都会输。”申东冉淡淡的口吻令微生感到暖心。

    喜欢这间咖啡厅是因为这里的每一个单间都有一个落地窗，可以准确无误的看到外面路上行人的神态和步伐。

    阳光正好，打在玻璃上。

    窗户外，完好的折射出里面两人优美的身姿。

    “你打算怎么办？”申东冉见他紧闭双唇，眼眸中流露出了几分痛楚。

    “我正要问你，你打算那她怎么办？”微生别过头来，直直的目光投射向申东冉

    时间仿佛顿时停滞了一般。

    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申东冉考虑过，如果真的是她一次次把曲漫渔和曲家人推向火堆，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难道你要把她变成她姐姐那样？让她走她姐姐的老路？你不可以这么狠心。”微生抓着最后一根生命稻草嘶吼着。

    虽然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可是谁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申东冉眉头紧缩，一手撑住了桌子，一手伸出来指着微生说：“你，如果纵容她，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语毕，终于还是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

    落地窗外停留着几个小孩子，他们手里拿着吹泡泡的工具。五颜六色的泡泡在空中升腾、降落、最后破碎。如同曲优优的梦境，也该醒过来了。

    从尔言去世的第一天起，她就应该明白申东冉对她只有歉意，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不可能发展为恋人的关系。她应该清醒才是。

    爱如泡沫，一触就破。

    看着申东冉下定决心要整治曲优优一番，微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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