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诶老高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东西啊,不会是那少爷死了吧。” “不知道,不好说,等等看吧。” 门外不远处的的茶摊上有着早起喝早茶的人此刻皆三两聚在一起说着些什么,讨论着钱府的事情。 正堂。 昨日还送走前霓裳,今日又是钱昌业,小楼只捂着肚子跪在一旁低声抽泣着给钱昌业烧着纸钱。 钱中天伸手示意一旁人将小楼带回去歇息,有孕便别太操劳了。 也就一夜间,大喜大悲,钱中天一夜间便似老了许多,目中也变的浑浊了些。 年穆也难得不与钱中天较劲,换上了一身素色的衣裳,如果按照以往的情况,怕是大红色都穿的起,不过自从赵氏死后,年穆倒是与钱中天闹得少了些,只是说的话不似从前那般多了而已。 钱昌业死于窒息。 太医只诊断出是钱昌业进食的时候堵住了气道最后才窒息而亡,完全也看不出来是连儿给下的药。 人死不能复活,钱昌业瘫痪在床,衣食不能自理,钱中天自然也没有想到钱霓裳会给钱昌业投毒这个事情,只以为钱昌业是正常的食物堵住气道而亡,只打发了钱昌业院里所有的婢子下人。 年穆带着钱睿儿到了正堂,意思着给钱昌业烧了几张纸钱,便离去了。 萧博给钱昌业上了几炷香,转身对着钱中天安慰了几声。 钱睿儿倒是陪在钱中天的身边招待着前来上香的宾客。 一众官员也是心悸不已,这昨日刚喝了宰相府的喜酒,谁成想一觉醒来又跑来吃白席了,不说心里膈应都是假的。 “钱相,人死不能复生,且节哀。” 钱中天轻点头,继而还是站在一旁看着。 钱睿儿看着那中年男人,他眼中还蓄着氤氲,岁月的沟壑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鬓角的发更是白了些许,一夜便是老了十岁一般。 心里不禁一阵感慨,颇有些动容。 钱睿儿走上前,也开了口。 “父亲,人逝事消,别太难过了,至少小楼肚子里还有着钱家的血脉,好生的养着还是有希望的。” 钱睿儿说这话自然也是真心的,毕竟钱昌业确实是钱中天的儿子,小楼肚子里的自然也算是钱中天的血脉。 钱中天虽说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但是毕竟是那乡野一隅出来的人,根深蒂固的那种香火传承自然不是说能溟灭就溟灭的,就算皇家都会说是开枝散叶。 拼搏一生,谁不想妻女成群,子孙环绕,老来含饴弄孙。 虽然说这里每个人都是一串数据,但是他们却有着极高的拟人情绪,能带给钱睿儿感同身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