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咚!” 拓跋灼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以额触地,语声万分恭敬甚至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臣,拓跋灼,叩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数百狼庭将士见状。 齐刷刷跪倒,如被飓风刮倒的麦田,齐声高呼万岁! 声浪在旷野上传开,却迅速被疾风扯碎。 林烬高坐马背,眼神如炬,缓缓扫过面前卑微的人群和那些象征着臣服的贡品。 片刻后,才淡淡开口:“你,比拓跋宏识趣多了。” 拓跋灼头埋的更低:“臣,谢陛下称赞!” 林烬略一颔首,声调陡然变得恢弘而威严,如同天旨降下: “拓跋灼听旨!” “臣恭聆圣谕!” “今尔狼庭既知天命,畏威怀德,愿率部归化,朕心甚慰。朕以大渊皇帝之名,特册封尔为‘北漠侯’,世镇北漠,永为大渊藩屏!望尔恪守臣节,谨修贡职,勿负朕恩!” 拓跋灼再次叩首,朗声应道:“臣,拓跋灼,叩谢陛下天恩!定当恪尽职守,永世效忠大渊!” “记住你今日之言。” 林烬语气平淡,却重若千钧:“日后每年贡品,便依此次标准,不得短缺分毫!” 他顿了顿。 视线如冰刃般刮过所有跪地的狼庭人,继续道:“即日起,狼庭各部游牧,不得靠近镇玄台十里之内,违者,视同谋逆,立斩无赦!” 此言一出。 狼庭众人中不少人身体稍稍一颤,眸中闪过屈辱与不甘,却无人敢出声反驳。 拓跋灼亦是心中一抽。 但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唯有恭敬应道:“臣,谨遵陛下圣命!” “退下吧。” “臣等告退!” 拓跋灼带领着众人起身,重新上马,调转马头,向着北方草原迤逦退去。 队伍鸦雀无声。 好似被抽走了精气神。 直到走出很远,再也看不到镇玄台那巍峨的轮廓,拓跋灼才猛地一拉缰绳,停下脚步。 他回头望向南方,眼底积郁的狠辣与怨毒终于如潮水般涌出,几欲要凝成实质。 “传孤的命令!”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打开祖地禁制!” 身旁一名心腹大将听罢,顿时大惊失色:“大单于!万万不可!祖制严令,非族群存亡关头,绝不可惊扰祖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