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时不时的会低头看看她,然后被她脸上刺眼的血迹刺中眼球,又狼狈的收回视线。 他甚至不敢想让她原谅,只希望她可以不要哭。 如此不停的反复着,反复许多次以后,终于到达医馆。 大夫说她中的毒很诡异,又受惊吓着了凉,加上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孩子可能保不住。 至于她的脸上的伤,也说是没有可能会痊愈了,这划痕太深已经入了骨头,若是再深一点可能以后做什么表情都会困难,现在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总结下来,基本就是毒无法解,脸治不好,孩子保不住。 三条结论每一条都仿佛重锤狠狠的敲打在他的心上。 上官惊澜的表情木然僵硬着,看了她一眼,却见她脸上没有分毫的变化。 她早就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难怪,她这些日子从来不肯让太医给她诊治,每次都是凤权倾。 男人喉结滚了滚,一种从心底蔓延到喉咙口的涩意充斥着他的神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