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前没有,今年干旱后出现的,开年后一直没有下雨,井里的水干涸后,又挖不出来水,大家就有些撑不住了,我们带了粮食,在去永安城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大家伙手里的粮食都被他们抢走了,我儿子在和他们争论的过程中,被他们杀了。” 老丈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 宋铭、楚译闻言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这些劫匪还真是该死。 “怎不向官府求救?官府不管吗?” 老丈擦了脸上的泪。 “我们几个村的壮丁还没有跑到永安就被劫匪们拦了下来,杀的杀抓的抓,官府直到现在恐怕还不知劫匪的事,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想着去晋城,一开始我们有三百人,现在就只剩下这点人了。” 老丈说完又哭了起来,慢慢的哭的人越来越多了。 宋铭、楚译望着痛哭的灾民站了起来,任由他们发泄,这样哭一场对他们反而是好事。 “看来这些劫匪是干旱后忽然出现的,而且听老丈的话,他们应该不是本地人,拦着村人们不让他们去永安,这说明他们畏惧于官府的势力,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劫匪从那来?” 楚译听了主子的话望着四周的丘陵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