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闻言,南容然双眸微眯,“姜晚琇……” 姜晚雯重重地点头,“是!当初是我鬼迷心窍,从姜晚琇那里偷来的图纸,我爹爹他都不知道,三皇子,我们去找皇上,告诉他这都是姜晚琇的错!” 南容然倒是没想到,原来那张图是姜晚琇画的。 他有想过,或许是姜晚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却没意料到是姜晚琇。 不过…… “你以为皇上会信吗?” 话落,南容然眸中带着几分轻嘲,“当初是你信誓旦旦把图纸拖你爹转交给我,而我转交给皇上,皇上因此封你为县主,现在出了事,你去告诉皇上,其实这张图纸根本就不是你画的,姜晚雯,你想找死,别拉着我,欺君之罪,足够你死一百次了。” 闻言,姜晚雯如遭雷劈,整个人浑浑噩噩,仿佛丢了三魂一样。 而南容然脸上的讥诮与冷漠更是让她的心冷到了极点。 “所以,你明白吗?” 现在谁也不会去管,这张图纸是不是真的是姜晚雯所绘,所有人都认定,图是她画的。 大坝是程淮安督造的,灾款是程淮安的手下私吞的,说白了,这件事已经成了定论。 这个锅,程淮安背定了,而姜晚雯也都逃不了。 姜晚雯也隐隐明白了南容然的意思,浑身犹置冰窖。 “三皇子……”她颤抖着声音,跪坐在了地上。 “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有数。” “不,三皇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爹爹对你可是一片忠心啊。” “错了。”南容然温柔一笑,“正是你爹对我忠心,所以你才要站出来,如果这件事牵连到了我,到时候别说你了,就是姜府也会一败涂地,姜晚雯,你不会那么不懂事的,对不对?” 瑾虚倚在门上,看着姜晚雯失魂落魄的背影,啧啧嘴道:“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想想姜晚琇不动声色地就坑了他好几回,而姜晚琇的妹妹,却只能沦为背锅的替罪羊。 南容然回头看他,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瑾虚走上前,问道:“方才,那个女子说那张大坝的修建图,是姜晚琇画的?” 闻言,南容然蹙眉,神色狐疑地看着他,“你认识姜晚琇?” 何止是认识?他们之间的仇,都快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紧接着,瑾虚笑眯眯的道:“听过,姜府的嫡小姐嘛。” 闻言,南容然没有怀疑,只是道:“我现在怀疑,这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姜晚琇给姜晚雯挖的坑。” 如果图纸是姜晚琇画的,那么有没有可能她是故意遗落几个地方,就是为了给姜晚雯下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姜晚琇,还真是被他忽略的一匹狼。 瑾虚眸光微闪,还别说,这像是那个女人能做出来的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