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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婉卿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宋宁昭最开始还说了一句，很早就喜欢她了。

    有多早？她不敢想。

    宋宁昭满十八周岁，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

    宋宁昭第一次宿醉，早晨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

    睁眼的时候，他躺在陈婉卿的卧室里。

    宋宁昭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陈婉卿，房间里看了一周，都没看见她的身影。

    宋宁昭戴了眼镜起来，下床走路的时候头晕得差点儿没站住。

    之前就经常听人说宿醉要人命，宋宁昭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宋宁昭揉着脑袋想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但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喝断片儿了。

    宋宁昭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在金樽的时候。

    后面他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跟着陈婉卿回来的，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统统不记得。

    宋宁昭绞尽脑汁想着这些事儿的时候，陈婉卿回来卧室了。

    “你醒了？”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陈婉卿再面对宋宁昭的时候，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跟他说话的时候，陈婉卿也没怎么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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