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尽管乐水先前差点害死了卿酒,尽管乐水一次一次地对卿酒忘恩负义。 尽管乐水方才就对卿酒无尽地歇斯底里。 然卿酒,却没有半点对乐水怪罪的意思。 她很清楚,现在的症结,根本不是乐水想害她,而是乐水病了,陷入了一场虚妄的病。 所以此刻,卿酒就好像一个医生一样。 一步一步地,将乐水从这样的虚妄中,从这样的病症中给拉出来。 卿酒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为了让乐水不要害她,但凭一个乐水,根本害不了她。 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引领乐水,走出他的深渊。 而后助他,找他理应属于他的、理应该救赎的意义。 否则,他在深渊中越险越深,吞掉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同时,也像她所说的那样,乐水所负的,所害的,不是任何人,恰恰是他最在乎的妻主和自己。 往事已经不可追忆,既已发生的事情,也根本不可改变。 不管是乐水在妻主被杀死、他自己死守的清白,最后居然在新婚之夜、当着妻主的面被邱珊所抢占后,乐水那时已然疯狂,而邱珊正好利用了乐水这样的疯狂,将乐水视作一枚棋子,借乐水的手来对付她也好。 还是乐水已经注定失去的一切也好。 已经发生的一切既然已经发生。 那么现在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不失去更多而已。 乐水,不能再错下去了! “不!不!不!” 乐水好比是彻底疯了一样,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双目猩红,对卿酒嘶吼着。 每一声的嘶吼,都是来自灵魂。 每一声的嘶吼,也比上一声更让人震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