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星月揉了揉鼻子,转头看向了王二麻子几个,都吓晕过去了。 “他们吓尿了?” “没尿,还没来得及尿呢就完蛋了!” 周德路连连摆手。 “那就是药本身的味道?可不应该啊?” 赵星月提着罐子仔细观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月丫头,快把我的尿罐子给我,憋不住了,要尿裤子!” 罐子的主人捂着裤腰憋的脸都红了。 “刘爷爷……这是你的尿罐子?” 赵星月惊呆了,人家逃命都带金银珠宝值钱的东西,最不济也是带点儿衣服吃食之类的,没见过带着尿罐子逃命的。 “我有病你不知道啊?什么都能离,就是不能离尿罐子!” 不然他就得尿裤子,关键部件失灵了…… “等等,那里装过化尸水,你想把他化了啊!” 宋郎中接过尿罐子直接摔碎了。 “啊!” “你个死兽医,糟老头子,你赔我的尿罐子!” 刘爷爷一激动,零件彻底失灵了…… 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老魏大妹子,我这是水,水撒了!” 老人也有春天,老头子最稀罕老婆子,哪怕土埋到眉毛了,也有一颗春心。 “滚!” 魏婆婆气笑了,死老头子哪都不硬,就是嘴硬。 叛军尸体处理干净了,赵星月也松了一口气。 “赵宝贵,你赔我羊!” 宋富贵举着鞭子扒拉赵宝贵。 “我凭什么赔你?我家还损失了好几口锅呢,不比你那羊值钱?” 赵宝贵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媳妇交代,家里一口能用的锅都没了,全成了毒锅。 “你不赔谁赔?你闺女宰了我的羊,她还吃了一条羊腿呢!” 宋富贵不服。 当年赵星月杀他一只羊他都能在赵宝贵这讹来十只,现在就更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