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了,我还有事。”逢鲤摆了摆手,脚步不再停留。 “有一句话,我想还给你,”兰方宇的声音从逢鲤身后传来,“活得久点,我的朋友。” 逢鲤的脚步顿了顿,算是听到了的回应。 兰方宇咧开嘴,把头埋进双肩,无声地笑,心道,“明明是那么暖的人,偏要作出一副冰冷的模样。” 一阵风吹过,很凉。 逢鲤一步步从黄昏走进黑夜,斜阳影长。 当一道阴影,融入一片昏暗。 黑夜里霓虹挥洒散华,镭射光线在升腾的热浪里划开一道道舞屏,用五光十色,五彩斑斓不足以形容其一角,璀璨的灯火映入天际,灯火下人声鼎沸,舞池里的男女,肆意地扭动身体。 汗味,香水味,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揉杂成一个又一个声色犬马的夜晚。 逢鲤眼前的小平房,其貌不扬,隐藏在两处音乐震动成浪的俱乐部之间,就像是在一场风暴的中心,沉寂无声的船锚。 破旧的小灯牌上,勾勒着“斗场”二字的灯条,灯光闪烁,刺刺拉拉叫得很响。 地下竞技场在津海市属于三不管,也三都管的地界。 不管治理,只管分润。 如果说政府,世家,协会,三方代表着津海市的明面,那地下竞技场的管理人,就代表着津海的暗面。 同样的情况在炎国各大城市的情况也类似。 长满斑驳锈迹的铁门栏杆后,隐匿着两个光头壮汉,身高超两米,浑身肌肉虬结,背部高高隆起,每个人看起来都比这小房的门还要宽。 发力的时候,每一块肌肉上的纹理根根分明,皮肤下的青筋紧得仿佛随时就要被撕裂皮质,裸露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