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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太空。

    因为神河只剩下太空和卡尔两个独苗，卡尔年龄小，话语权自然不是他。

    这就接上原著，太空校长来到天使文明，建立起超神学院的一个原因。

    还让天使和自己改造神河之力，让神河之力变成银河之力。

    因为太空找上门来时，发现，这个文明，已经变了。

    也就没有追究。

    而有人就问了，神河丢东西了，现在为什么不找上门来？因为现在神河已经正在湮灭时期了。

    这里原著也说了，神河湮灭了，神河人只剩下卡尔和太空，太空化作宇宙意志。

    而湮灭原因是因为虚空.....他们摸到了虚空，但是控制不住，反而被虚空干碎。

    虚空微粒就是这样来的，卡尔提出虚空微粒论点....

    这是后续补充卡尔故事，现在不细说，大家可以理解一点，神河湮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在本书是这样设定的，因为官方资料太少，我只能自己设定，喝官方贴近。

    而为什么太空不马上找上来，有人问，这个时代，太空一个人肯定能覆灭天使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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