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他现在只想把这个结果复制在章诚、朱元璋、郭天叙、冯国用、邵荣这些人身上,让章诚、朱元璋这些人也为自己所控制。 不过,胡惟庸也知道,李善长说的对,自己不能只把心思放在投机取巧上面,也应该展现自己的能力。 因为能力是否强,也是一个自己是否能被权力顶层看重,且愿意让自己加入,甚至愿意为自己控制的重要标准。 所以,胡惟庸接下来还是认真做起铁路建设的事来。 为此,胡惟庸在内阁详细学习和了解了铁路规划后,在知道眼下内阁打算先建一条从平江去太平的铁路后,就亲自沿着太平和平江之间跑了一遍,还亲自给沿途要征用到田地的士民做工作,洽谈赔偿事宜。 朱元璋一直控制有对内调查的权力,所以,他倒是很快就在班师回朝的路上,知道了胡惟庸到处拜码头的事。 但因为胡惟庸送的都还不是什么大礼,再加上,他现在主要精力还得放在对拒绝加入大同社的顽固派进行清理的事上,也就选择了隐忍不发。 事实上,连李善长收了胡惟庸黄金的事,他都知道。 但也因为眼下还不是时候,所以朱元璋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元璋只是突然觉得像章诚这种要钱明着要,绝不背地里收钱纳贿的人其实挺难得的。 因为对于朱元璋而言,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像章诚这样愿意把心思放在把天下之利做大的人的确太少,大部分人只是想往上爬,想拥有更大的权力,甚至连通过踏踏实实的做事来想上爬都不愿意,只想投机取巧! 即便一时为天下做实事,目的也只是为了个人进步而好将更多人踩在脚下。 朱元璋是個遵循实际的人。 所以,他倒不是反感人这么做,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所遇见的人大部分都更多的把目光放在争权夺利上面,对做大天下之利的事总是不那么上心。 本来他这种感受不是很强烈。 只得他在跟章诚相处,看见章诚通过造新火器,让更多人得以存活,让元兵的优势锐减,使得自己这些造反的汉人据有更大的地盘,看见章诚培育出新粮——土豆,而让很多人得以存活,还让人造出四轮马车、风帆轮船这些使得很多人力、物力得以节省后,他才更加强烈地感受到章诚这个文人士大夫与别的文人士大夫的不同。 这个不同,就在于章诚愿意做出改变,愿意做大天下之利,愿意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实现利益的攫取和输送。 但别的士大夫却对改变这事不感兴趣、对做大天下之利这事也缺乏主动性,连利益的攫取与输送都更喜欢用偷偷摸摸的手段,用见不得人的行贿受贿手段来。 正因此,朱元璋才突然觉得章诚这种明着说自己要多少钱、要分多少利,要得到什么待遇的方式要顺眼许多。 毕竟朱元璋不是抠抠搜搜,不是舍不得利益的人。 要是抠抠搜搜,他也不会走到现在。 他现在只是更喜欢大家明着要,别那么恶心和虚伪。 尤其是现在在和章诚对比下,一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只知争权夺利的行为更让他觉得恶心。 当然,朱元璋也是个爱思考的人。 所以他不得不再次深思起来,且也因此想到了章诚给他的神书上的内容,而不禁因此对跟着自己一起回集庆的朱文正说: “果然地主阶级是落后的,除了会收地租和对自己下面的人严防死守,防止其骑到自己头上来,就没有别的本事!” “开疆辟土办不到,让百姓更加富足也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家越来越富足强大都做不到!” “文正,以后我们真得了天下,你就不要只想着做地主,不然伱就是自取灭亡,叔父真担心你因为只想做地主,而逼得叔父不得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朱元璋说后就意味深长地看了朱文正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