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冷父是刑部侍郎,也是三个人的顶头上司,随便找一个由头,就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些难事。 让他们协助县老爷,处理城中的一个小案件。 三人很快来到了县衙,县老爷看到了这三尊大佛,笑也不是,嫌弃也不是,只是在心里嘟囔着自己,不过是一个九品官,这些六品官七品官为何要来到他这里。 三人虽然还没有什么建树,可是身为前三名,日后的成就一定不可估量,有这三尊大佛在,县老爷处理案件的时候都谨言慎行了不少。 在三人的旁观下,县老爷让人带来了嫌犯与告状人。 告状人是一个农夫,是标准的底层人民身上,穿着破布麻衣,看向周围人的目光都是憨厚的,对着上面的县老爷哭诉不已:“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都是这个恶人,这个员外他打死了我的儿子,就因为想来我的田里收税,我不过是求他宽延几日而已,没想到他就突然出手打死了我的儿子,大人,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呀。” 说到了这里,农夫低着头呜呜开始抹泪。 周围的人都是倾向于弱者的,一听这话,也纷纷为农夫打抱不平。 “太可恨了,这些富人就知道欺负穷人,居然还出手打死了农夫的儿子,大人,一定要审判这样的员外,自古以来恶人都是这样的员外。” “这样的恶人一定不能放过了他,只知道欺负穷苦大众,如果大人放过了他,那就是官商相护。” “那可是一个孩子呀,你怎么对孩子下得了手,唉,这个农夫也实在太可怜了,不仅自家的田地要被收高额的税,甚至连独子都没有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农夫和员外,一个无产阶级,一个资本家,人都是同情跟自己同一阶级的人。 员外整个人似乎都不可置信,同时也在向县老爷喊冤:“冤枉啊,大人,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杀他的儿子,我甚至没有见过他的儿子,我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这孩子已经死了,所以才特意去找人的,怎么能把这件事安到我的头上来呢?” 他十分无奈地说着,一副快要急哭的模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乱放。 “胡说,如果不是你杀的孩子,怎么会在你身边,难不成还是孩子自己杀了自己,你认为这可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