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想到林夕清冷的声音,转移注意力一般轻声解释,“我没有防备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的状况,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如果冒犯了你,对不起!” “嗯。”林夕应声,将那条几乎已经变硬的工装裤丢进垃圾桶。 催眠一般告诉自己,人是高级动物,高级动物也是动物,就把他当成从前手术过的那些小动物好了。 可眼睛看到的事实却无法麻痹她。 林夕眼都不敢抬,只专注在手底下那方寸之地。 先消毒。 再清理伤口。 准备缝合前,林夕问男人,“确定不打麻醉吗?” “不用。”男人摇头,“你放心,我会保持不动。” 林夕点头。 伤口很深,再深一点恐怕腹内的器官都要流出来了。 里外缝了三层,林夕拿着持针钳的手都在抖。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缝合人的伤口。 而且还是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 可自始至终,男人像是没感觉似的,不但没动,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发出一丝一毫。 只额头上渗出的汗表露着他此刻的痛苦。 哒! 针落在托盘里,林夕轻呼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和头发都是湿的。 男人也跟着呼了口气,“谢谢你!” “你是警察吗?” “……不是。” “卧底?” “也不是。” 接连几个不是,而男人明显不想告诉她答案,林夕不再问了,“那你认识二黑吗?” 二黑? 想到他昏迷期间一直在他脸上拱的毛绒绒,男人心口一顿,有什么从脑海里滑过,“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黄说,二黑当过军犬。 那他……应该不是坏人吧? 林夕目光闪了闪,手下未停的处理起了他腿上和手臂上的伤。 腹部止了血,体温不再下降。 男人轰鸣作响的大脑一点点沉静下来。 羽毛一样清浅的鼻息落在他大腿根处,男人呼吸一顿,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林夕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放松……”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更紧绷了。 林夕:…… 终于处理完伤口,天色微曦。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林夕动作麻利的收拾完凌乱的现场和那些带血的衣裤,转身上楼熬了点粥。 半个多小时后,林夕端着粥走去仓库,一进门就感受到了空气里的炙热。 男人开始发热了。 第(2/3)页